旅途良伴--vi lever for aa levere(we live to deliver,我们为传递而活)

vi lever for aa levere(we live to deliver,我们为传递而活)

一次应邀到挪威教会讲道,主题是关于传福音的,讲完之后,一位弟兄过来对我说:“你知道吗?你今天讲的可以用我们挪威邮政局的一个口号来注解,你以后看到post的车不妨看一看。”之后我就开始留意那红色的邮政车,还拍了几张照片。车上那一句话vi lever for aa levere让我琢磨了很久,确实是一句很精彩的话。
我们每一个人从一定意义上都可以说是为传递而活:当我们接受生命的时候,我们被传递了一些东西,也注定了要把某些东西传递下去。只是与邮局的使命不同――他们负责把东西原样送到指定的人手中,不用为信的内容负责。而生命的传递则不同,我们接收的生命要经过我们这个人,带上我们这个人的特质,再往后传递。生命的传递比生儿育女、传宗接代的意义要广得多,每个人本身都是写给这个世界的一封信。虽然很多信的内容只有到死的时候才能完全揭开,但人的一言一行已经让人窥见那封信的内容,已经在传递或好或坏的东西,但这个邮差怎能负起这么重大的责任呢?有时候又想反正来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自己选择的,好像硬往我手中塞了一封信,然后就让我往后传,我为什么要传呢?我何必要为这封信负责呢?
但确实那封信已经送到我的手中。我的成长的年代就伴随着对这封信的内容的问询和探索,这个过程使我痛苦难当,因为那封信里充满了我看不懂的内容。人往往口中说的和我读到的并不同,这使看信的我感到混乱。信中好像有仁义道德,好像有人情冷暖,好像有一些出口,但我摸来摸去,四周都是墙壁。我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,我的沉重的呼吸声已经使这封信改变了色彩,我想甩掉它都不行,因为它已经成了我的信,带着我的呼吸、我的色彩。我只能把它封得紧紧的,那里面有支离破碎的语言,有轻狂的文字,有迷雾般的色彩,但在外面,那只是一封死寂的信,这样的信,不传也罢!
所幸的是,有一位高明的画家,他用他的生花妙笔把那些原本错乱的笔法重新构图,竟然成为一幅优雅的图画。现在我愿意把信封打开,让人一起来欣赏这幅画,一起来看那改变生命的大能如何来重塑人的生命,让这封传到我手中的信不再一样。现在我可以充满喜乐和盼望地说:Jeg lever for aa levere(I liveto deliver,我为传递而活)

你们明显是基督的信,藉着我们修成的;不是用墨写的,乃是用永生神的灵写的。不是写在石版上,乃是写在心版上。(林后33

17.06.2010, Bergen